厉害不你猴哥

在这里发一年前写的文。
大家好我是练习时长两年半的个人文手猴哥,喜欢刀,糖和写文,music

随笔 精神病 构思比较复杂,文笔字数有限,看不懂见谅

那年大雨,青灰色的烟云和甘霖交织出了他和她的邂逅。

其实欣从来不觉得生命中存在什么命中注定,她走着脚下的路,在泥泞当中一步一个脚印,摔倒了就爬起来,天黑了就开灯,下雨了——就撑伞。

她匆匆走过,背着帆布包,急急的踏过水塘,溅起水花,没有什么光环美感,眼看着雨越来越大,周围的人都逐渐散去,路边摊贩也匆匆收起或新鲜或腐烂的水果,空气里弥漫着无穷无尽的压抑。

然后,她抬头了,看见了他。

欣自己也说不清楚,只觉得心里一动,脚步就不由自主的往前挪动、靠近桥边静立的人影,就像很多很多年前,在黑暗当中摸索,渴求那一抹微笑。那光芒的来源啊,是她贪恋的温暖。

他在忙碌的人群当中静立。

贤实回过头来,她伸出手去。

他是熟悉的模样,他是熟悉的嗓音,他摸着自己的头发,笑嗔一句何不归家。

——那样该有多好。

可是他回过头来,却不是他。

他说他叫亦深,不叫贤实。

她放下了手,挤出了一丝抱歉的微笑,低头继续之前的步伐,却被他拉住。

他问,可以借伞吗。

她一愣,说好。


她从来不是一个安静的人,她却为了那个贤实变得文雅起来。他喜欢自己像个淑女,小口的吃东西,轻声的抿嘴笑,大方得体的谈吐举止。她渐渐失去了原本的样子,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,变成了她自己不认识的样子。

可是她好害怕,如果自己表现出懦怯,他就会变得好可怕,变得好可怕好可怕。摘下眼睛的他,会变成一个魔鬼。

可是她没有办法,她记得自己在十七岁那年的暴雨夜晚,充满了红色的味道。血腥的气味翻滚在鼻腔,至今还让她作呕。

曾经他的确是她从小唯一的寄托啊。

他会在下雨天给自己送伞,他会揽着自己的肩膀,他会用有力的双臂保护自己,让自己在众人面前,以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。

他可以暖到骨子里,也可以冷到彻骨。

她怀疑自己的存在,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正确,怀疑自己的一切,直到无条件的顺从他。

可是十七岁暴雨那天以后,他就不见了。

第二天,贤实告诉自己,要带自己出去旅行,然后他们走遍了大街小巷,带着小小的帆布包,甜蜜的时光是那样让她垂恋,直到遇见了桥边的影子。


当她说起她的曾经,亦深看着她眼角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憧憬和怀念,他不会说话,只会无言的拥抱,给予她坐在冷冷夜风当中唯一的温暖。

她说到后面会痛哭不止,他就会小声安慰。


她越来越发现自己离不开他了,他好像是第二个他,可是他不会像曾经的那个人一样,亦深留给自己的全是温暖,没有一点悲伤。

她觉得自己要获得新生了,有时候和他在一起,都会忘记曾经那个他的存在。

她有些怀疑自己,因为她白天和贤实待在一起,晚上和亦深待在一起,到底哪个才是她真正想要的?


“贤实为什么现在不陪着你了呢?”亦深问。

“他有事,所以把我留在这里了,让我自己玩。”她嘟囔着回答。

然后,他就会微微笑着不说话。


她越来越喜欢亦深了。

她发现自己已经不太爱搭理贤实了。

她觉得他暴虐,狂躁,无趣。

她不理睬他,终于想要离开她。

她纠结了很久,很久,她告诉他,别再来找她了。

她跑走了,永远的跑离了曾经的他,跑向了他。

那个男人笑着,那个男人是光芒的来源,那个男人光芒万丈,有他在的地方就没有阴雨,他比他好,好上千万倍。


她说,我心里已经没有别人了。


然后——然后她睁开了眼睛,映入眼帘的是他,是亦深,他穿着白大褂,戴着白色的口罩,告诉她,她已经痊愈了。


哦,原来那个曾经的他,贤实,在十七岁暴雨的那天就死了啊,她如是想。


ps稍微解释一下,女主精神分裂,从小被虐待狂养大,造成心理阴影却也不得不依赖生存,虐待狂死后,她分不清幻想,以为虐待狂还在她身边,而亦深是负责引导她康复的心理/催眠医生,“我心里已经没有别人了”这句话是女主康复的征兆口令,说出这句话以后的女主就会醒来。

当然还有很多别的理解,例如全文没有外貌描写,也可理解为亦深和贤实是一个人,存在于一个身体的两个人格,也解释了白天和黑夜的两个交点,二人没有同时出现过。

反正怎么理解都可以哈哈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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